文/陈维健
尊者达赖喇嘛的“舌头门”事件,被搞得飞飞扬扬。事起二个月前的一个公开集会,尊者与一位印度男孩舌头亲吻的画面被断章取义,并以西方的某一种来自弗罗伊德的性意识的观念进行解读,引起社会强烈反应,深深地伤害了追随尊者信众的感情,作为被尊者殊胜关怀过的我,更有锥心之痛。
此事我本来不想写,因为尊者已经对此表达了歉意,作了公开道歉。尊者的歉意是尊者的慈悲与胸襟,他觉得如果他的这一如法的行为伤害不同文化的族群,那么他表示歉意。因此我只在推特上零星地表达一些看法。现在情况起了变化,此事中共视作千载难逢的机会,开动宣传机器对尊者达赖喇嘛进行污蔑,诋毁,达赖喇嘛曾经被禁的敏感词,现在中国的微博、微信、抖音等媒体上铺天盖地,把尊者达赖喇嘛这一慈悲关爱进行曲解与肮脏的渲染。前《环球时报》总编胡锡进也不失时机地出来说,达赖作为长者要求小男孩吸吮他的舌头是与西藏文化风马牛不相及的,藏族根本无此习俗”。中共是西藏文化的摧毁者,自然对藏族文化不会有正面评价,他们以大汉主义解读西藏文化视之落后愚昧。藏传佛教的博大精深,藏族文化习俗的丰富多彩,与此舌吻相关的宗教之深湛与文化之美,象征着吉祥如意的莲花。海外的夏明教授与作家茉莉女士,以及在国内的藏族学者唯色等都作了大量的非常详细的解读与说明,此处不再赘述。
舌头门事件在刺痛追随尊者信众的同时,让我们看到尊者在这个世界得到的尊敬与追随是多么地深广。他如同住世的观世音菩萨,闻声救世,开示世人,脱离苦海,他是世上最可爱、可敬,风趣、幽默,智慧的长者。他是我们这个物欲横流的世上,引导我们无上安宁、快乐的精神导师,这个世上很难找出第二人。对于这样一个尊者,圣者中共视其为寇仇,极尽污蔑之能事。但这些污毁不能一丝一毫动摇世人对他的尊敬,特别是他所属的藏民族。对与藏人来说中共可以毁灭他们,但毁灭不了心中对尊者的爱。每一个藏人的心中都有一尊中共抢不走,夺不了的达赖喇嘛圣像。
达赖喇嘛的光不仅仅对藏人如此,于许多汉人来说也是同样,在道德崩塌,社会失衡的中国,尊者是他们心中的精神导师,是暗夜中的一盏明灯。中共对达赖喇嘛在藏汉两族民众心中的地位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对尊者从污蔑、批判到封杀,最后连达赖喇嘛三个字都不敢提。现在中共以为捞到了稻草,利用西方媒体的报导对尊者大规模地污名化,但当久违的达赖喇嘛形象放在藏人与汉人面前时,尽管被中共严重地歪曲与恶意的解读,但他们仍然能够看到尊者的慈悲与温馨。被尊者爱抚的都是社会的下层,不是种姓低下的儿童就是残疾的孩子,甚至是麻疯病患者。尊者对他们的抚摸是大菩萨的悲天悯人。通过这些画面他们那颗长期被中共侮辱损害的心,仿佛也得到了安慰与滋润。中共对尊者的妖魔化,恰好给国内的藏民与汉民开了一条难得的门缝,让他们在暗夜中见到了光。
禅宗公案有老和尚背女人的故事:老和尚与小和尚过河去说法,看到一个女人胆怯不敢过河,老和尚没有犹豫就背上她淌过了河。小和尚大或不解,他不知道老和尚背女人过河早已放下了色,但小和尚没有放下,以为老和尚犯了色戒。在尊者眼中只有苦难的众生,哪有什么色,什么欲,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西方媒体以西方的性意识与文化价值来解读尊者的舌吻,中共以他的邪恶来解读藏文化污蔑尊者。西方有西方的白人至上主义,中国有中共的大汉主义,两者都是对一个弱小民族的霸凌。不过相信通过这次事件,尊者的慈悲更加深入人心,西藏的文化为更多的人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