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当中共以解放和发展的幌子侵占西藏时,西藏人对中共下一步的行动一无所知。 随后,藏人遭到人民解放军残酷镇压,西藏的文化和藏人身份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中国在入侵初期承诺要在西藏建立“社会主义的天堂”,但实际上,藏人一直并继续被视为其统治下的二等公民。
1959年3月,来自西藏三区各地的成千上万名藏人聚集在西藏首都拉萨,抗议中国入侵和占领西藏。 随后遭到无情的屠杀,大约有一百多万藏人死于解放军的枪炮之下,西藏98%的寺院被摧毁。
为了挽救和保护西藏独特的传统文化和藏人的身份不被同化,达赖喇嘛尊者和约8万多名藏人被迫于1959年3月中旬相续流亡印度,成为难民。
随后在印度政府的慷慨支持下,达赖喇嘛尊者和跟随他的藏人10多万在过去60多年岁月里一直流亡在印度,尼泊尔和不丹,以及世界各国。
在达赖喇嘛尊者和藏人行政中央的领导下,西藏丰富而独特的文化和宗教在流亡中得到了复兴,而在西藏宗教和文化基本上被中共彻底摧毁。如今,藏人社区已成为世界上最成功的难民社区之一。
在6月20日世界难民日来临前夕,藏人行政中央外交与新闻部“西藏新闻社”发布了一部纪录片,讲述西藏难民在流亡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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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部6分钟的视频中,8名西藏老一辈流亡藏人分享了他们的故事和对流亡生活的记忆。现年80岁的朗杰在视频中说:“由于中共入侵西藏,达赖喇嘛尊者迫不得已选择流亡到印度。此后不久,我们村里的人们也开始跟随尊者的脚步流亡雪域境外。只有少数的一些人选择留下来,因为他们有许多孩子和长辈要照顾。”
“同时,成千上万的中国军队进入拉萨,摧毁了一切藏人视为代表西藏独特文化的事物和建筑。”
一位18岁时流亡印度的西藏喀则吉隆地区的老妇人介绍到:“中国人毁坏了许多佛像,把寺院摧毁的一团糟。早上我出去打水时,发现到处都是佛像的碎片。他们的所作所为使我深感悲痛。后来我父亲被中国人囚禁,他的精神变得非常不稳定。”
像她一样,许多老一代藏人卖掉了自己所有的东西,踏上了艰苦的流亡旅途。他们认为留在他们尊贵的领袖不在的地方毫无意义。
离开亲人,被迫离开家园,并且还不能保证何时能够返回故土,这种痛苦是极其煎熬的。朗杰说,他清楚地记得他出生的村庄和邻居的脸,甚至他在西藏的房子和山的形状。
他说:“洛加(Loga)是西藏最幸福的地方之一。这个地方和飞机降落场一样大。我们拥有丰富而繁荣的土地。”
前往印度的旅程不仅艰辛,而且从零开始在异国他乡生活同样令人生畏。50多的老人平措说:“当我们到达时印度时,藏人面临的一个主要困难是我们没有工作和钱。” 和许多其他藏人一样,平措是一名在喜马拉雅山区修路的工人,工资很少。渐渐地,他们和许多其他藏人的生活得到改善,他们在印度各大城市开始毛衣销售工作。但是,回国的寂寞和渴望一直在他们的脑海中徘徊。
来自西藏靠近尼泊尔边境地区吉隆邦欽(Kyirong Pangchin)的妇女感慨的说道:“ 独自一人在另一个陌生的国家流亡是一种悲伤的感觉。 在抵达达兰萨拉后,我们在巴格苏(Bhagsu)和图西塔(Tushita)山地当过修路工人。 并有幸在那里觐见达赖喇嘛尊者。后来,由于尊者的恩典,我们的情况有所改善。”
78岁的流亡藏人图登次丹(Dorjee Tseten)说: “我们在到达这里后的新生活面临着各方面的困难, 我们熟悉的只有天空和土地。”
另一名藏人则说:“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在尼泊尔或印度生活下去,我们唯一想要的就是返回我们自己的国家里。”
在这部视频中所有接受采访的老年人都提到的一个共同点,即他们都希望像达赖喇嘛尊者所开示的那样有一天能够返回西藏。 如果这一辈没有可能,他们希望年轻的一代能够看到西藏获得自由的那一天,并带着他们的梦想返回雪域西藏。
今年 80岁的流亡藏人达瓦桑颇在视频中补充道:“达赖喇嘛尊者向我们展示了这条道路,这要比我呼吁人们遵循的其他方式要强大得多。”
在今年目睹的一系列不幸的事件更加向我们表明,我们需要抛开分歧,专注于我们人类和谐共处等基本的价值观。 因此,2020年的世界难民日是激励我们每一个行动的源泉,这也是联合国难民署创建世界难民日的来推动平等和公正等的核心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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