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杜新宇的所謂三論“達賴集團的民主虛有其表”
杜 新宇的所謂“再論達賴集團的民主虛有其表”的一文出籠不久,筆者通過博訊網站撰寫“再論西藏流亡社會的民主是”虛有其表“嗎?”的文章,以大量的事實逐一 批駁了杜莫人文中舉例所謂的“一系列達賴集團內部存在的政治迫害事件”的不實之詞。還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在他的文中,任何一個受害者的供字或一樣客觀公正, 一理說服人的理由。真可謂一無所獲,貽笑大方。筆者對他給予撒謊成性,不知悔改的這些評語,句句恰中要害,恢之不及,正如他在文中所言:“筆者本提不起興 趣與之進行辯論”。
由於他一再不甘心認輸,又從(美國“時代”周刊網上,一個印度籍的名叫馬杜爾辛的記者(MadhurSingh)曾發表的文章中,所謂的“達賴的”流亡政府“開展的人口調查的顯示,流亡藏人的失業率高達 75%)“統計數字被寫錯的救命稻草搬出來,又寫什麼”三論達賴集團的民主是虛有其表,對自己的文理敗筆進行辨護之外,沒有提供什麼值得可信的新證詞及細節。
(一)提到流亡社區的人口調查,真實近況是這樣的。西藏流亡社區的第一次人口調查是1998年6月6日在印度及尼泊爾,不丹境內居住的流亡藏人社區同一時間進行的,主辦單位是西藏流亡政府的計劃委員會。協助單位是,各社區的管理會。人口調查的結果是,總人口為 98 867個,其中無業人口是,4193人,佔人口總數的百分之五(5%)。
第二次人口調查是,2009年4 4日日在印度及尼泊爾,不丹境內居住的流亡藏人社區同一時間進行的,不包括分散在世界各地的藏人。由西藏流亡政府的計劃委員會主辦,各社區的管理會協助。人口調查的結果是,總人口為 109 015,其中無業人口是,6104人,佔人口總數的百分之五點六(5.6%)。這一次的人口調查中與上一次的調查不同的是,把各社區內沒有固定工作的人員都作為半無業人員來統計。這樣一來,半無業人員 10 247佔人口總數的百分之九點四。無業人員及半無業人員共計16 351佔人口總數的百分之十五(15%)。
所謂的“流亡藏人的失業率高達 75%)”不知從哪裡來?分明是印度籍的馬杜爾辛的記者(Madhur辛格)馬虎把百分之十五(15%)75%寫錯成。因此,杜莫人看到這樣的“統計數字”喜出望外,便不加思索,不進行核實,照抄照搬地拿來反駁筆者論點的“證據。”可他忘忘沒有想到的是,這樣一來,反而更加暴露了連最起碼失業率統計數次的常識都不懂。
一般而言,一個不發達國家的失業率(5%)不算很高。據溫家寶說過,中國失業人口是2億,失業率才(4%)是城鎮失業人口,沒有統計農民工。但在發達國家歐美日失業率超過了(5%),就是很嚴重的問題。如,2009年日本平均失業率為(5.1%),比2008年上升1.1百分點。但因此而辭掉了多少個總理。(不光是失業問題有其它問題)按杜莫人的標準“流亡藏人的失業率高達 75%”,“普遍的貧困。”那麼,這一次玉樹藏區發生地震時,光是居住在印度和尼泊爾的流亡藏人通過有關單位捐獻出來的八百九千萬盧幣(折合兩百萬美金)從哪兒來?簡直是荒唐無稽。對你這種有閱讀力沒有分析力的人幸虧被中共收養!
至於把百分之十五(15%)75%寫錯成的印度籍馬杜爾辛記者(MadhurSingh),筆者通盤閱讀了他的文章後,發現他同情年輕一代的流亡藏人找工作的艱辛而沒有惡意,只是沒有與有關人員核對數字,馬馬虎虎,不負責任地把數字弄錯而已。
(二) 杜莫人所謂“第一個證人證詞來自甲童說的涉嫌偽造文憑”的有關格桑羅珠,筆者曾在“再論西藏流亡社會的民主是”虛有其表“嗎?”一文中,格桑羅珠是怎樣偽 造文憑及說謊的整個過程來予以說明,本文限於篇幅不再重複。為了客觀公正起見,當初與格桑羅珠一起參加招考,又一起到噶廈辦公室與有關人員“說理”的其中一個朋友看到他在網上發表不實之詞的文章後,他也在同一個網上發表了一篇“關於”我對西藏流亡政府官員的看法開始變了“和”感到傷痕裡撒一 把鹽一樣的難受“文章的讀後感。”在他的文中寫道:“相信你我在不同的領域為共同夢想而同聚在此,吸收著自由民主的空氣,感受著高度人權的光明,在我們神 聖領袖達賴喇嘛無限的慈悲於關懷下,享受著免費提供學業機會的特殊寬待和自由舒展個人才能的機會。雖然你在招考後的種種問題,導致你對政府官員的看法是情 有可原的,但是身為藏民族的一員對於自己的政府如此的評價是無知的行為,是對自身的羞辱。“
“當然在這樣的一個言論自由的社會你大可以隨心所欲談論任何問題 ……但是對你的一些言論,不敢苟同。也許是因為一時的衝動蒙蔽了你的雙眼,不管怎樣,你對流亡政府的評價等於是給與多數藏族人民的評價 …… “
同樣在另一篇當事人單曾所寫的“造假和說謊終究被揭穿”的回應文章中,詳細揭露格桑羅珠偽造“2005/12/25日西北民族大學發出的高等教育自學考試畢業證書“外,還講述了西藏流亡政府的各部門對他給與各方面無微不至關懷的情況。
在他的文中寫道:“跟據我們的了解他:格桑羅珠是一名現在還俗的出嫁人…… 。自從他家鄉逃往尼泊爾,再從尼泊爾到印度的一切相關的手續和路費,來到達蘭薩拉後在成人文化學校學習英文期間吃住學費等一切費用,自1997年到目前為至每月有七千印度魯幣薪水的工作單位:他飛往台灣的出國簽證等一切手續;一及他患病治療期間每月給他補助兩千魯幣等等,不都是由西藏流亡政府宗教,教育,安全,衛生部門的慷慨助人,難道這些不就是西藏流亡政府官員的關心和撫慰嗎?“
由於他偽造文憑和說謊,沒有被西藏流亡政府公職選認委員會錄取。儘管格桑羅珠事後在海外中文網上發表文章悱謗詆毀流亡政府,但他因此而沒有受到任何的處罰,仍舊在宗教部下屬羅布林嘎文化中心圖書館工作,享受月新及醫藥補貼,有住房的待遇。難道享受這等待遇的人還能說的出口“像被拋棄了的嬰兒”嗎?如果他的所作所為發生在中共統治下的西藏境內,那麼,他的結局又是怎樣的哪?這一點,你心裡很清楚吧?
當然了,撒謊成性的杜新余一再用大量的篇幅為偽造和說謊的格桑羅珠為虎作張,原來倆人純屬一路貨色,臭氣相投。不足為奇。
(二)杜莫人所謂第二個證人證詞來自藏獨學者蔣楊諾布和他的文章“等待民主”中,所舉的有關旅居日本的藏族學者格桑Khangkar楚臣,阿樂群則,噶瑪群培等,筆者在上一篇“再論西藏流亡社會的民主是”虛有其表“嗎?”的一文中,以事實批駁了杜莫人的不實之詞,他們沒有受到任何的“暴力威脅與迫害。反而在這次的<大選>預選中,噶瑪群培已獲部分流亡藏人推薦噶倫赤巴候選人網上提名,魯噶嘉木也獲得不分地區議員的提名。再說你一再引用的 藏獨學者蔣楊諾布和筆者是很要好的朋友。他雖然在美國定居,但他經常來到印度流亡藏人社區利用媒體發表演說,批評流亡政府不顧境內外廣大藏人的反對與中共 試好。因此,你所謂“蔣楊諾布還用很大篇幅揭露達賴集團披著民主外衣搞暴力的事實,在他羅列的遭受暴力威脅與迫害的人物名單裡有學者達瓦諾諾布,旅居日本的藏族學者格桑Khangkar楚臣,阿樂群則,噶瑪群培,魯噶嘉木等“純屬虛評妄說,不能成立。
(三)杜莫人所謂“第三個證人證詞來自多傑雄等信度團體”的供詞,簡直是惡貫滿盈,嫁禍於人,所謂匈天é Û人天維護組織的惡作劇。多結匈天是什麼?是假託一個修行不正,貪,嗔,癡超出常人的所謂的祖古略帶劄巴堅參,暴病死亡的陰靈而用迷信心理創作的一個虛幻的鬼魅。這也和一切民間傳 說中的貓鬼神,狐狸精這類的神話傳說一樣,都是些捕風捉影,互相炒作形成的一種心造的幻影。如果兇天歸類的話,如第五世達賴喇嘛鑑定的那樣,是屬於“危害 佛教及眾生的惡誓鬼”一類。如第五世達賴喇嘛所說:“偽裝有德名為劄巴堅參著,邪惡願心生成惡誓鬼,危害佛教及眾生靈。絕不是善類神,更不是什麼“佛教護 法。”自從第十四世達賴喇嘛透過多種方式,反複檢驗,分析,研究後,呼籲大中禁止供奉“多結”或匈天。
然而,極少數“多結”的追隨者,不聽忠言與教誨,仍舊繼續供奉多結 ;不僅向海內外各地大肆宣揚匈天的“本領”,而且散發各種虛構而毫無根據的謠言,指責達賴喇嘛對“多結匈天僧俗社團進行干擾排擠。”以崗堅喇嘛,鄂喇嘛,奇美次仁,關曲乎堅參,色貢赤支珠,劄貢喇嘛等為首的一 小撮公然違犯三包弟子不信仰世間鬼神的皈依戒律,以力鬼兇天為皈依對象,幹著違背佛家教益,破壞藏傳佛教內部團結的不可個告人目的,所謂自封的仁玻切時, 喇嘛時,略帶僧人所組成的迷信邪教組織:既:所謂的人天維護組織 。更惡毒的是,當他們得知被蒙蔽的廣大信眾日益覺醒與他們劃清界限,不再受他們的欺騙時,這些魔教,邪教的追隨者感到十分的恐慌,怕失去他們的地盤與利 益。於是他們索性摘掉了慈悲度眾 祖古和,劄巴的假面具,便效仿世界恐怖主義,糾集暴徒,手持刀棍凶器,製作蒙面人,開始對反對信奉兇天的藏人進行毒打和暗殺的恐怖活動,將他們罪惡的鋼刀 插進了自己同胞和同門僧侶的胸腔。格西洛桑甲措和他的倆個助手,以及被他們毒打致死致傷的流亡政府住印南非拉庫藏人定居點的代表布樸次仁夫婦,甘丹寺北學院卸人堪布旺葛的鮮血,便是這一罪惡歷史的見證。可他們卻在大眾媒體面前,總是以虛假的謊言和栽贓陷害的反誣手段,惡毒攻擊達賴喇嘛及流亡政府,但從不提供證據。因此,2010年於今年4月5日印度新德裏最高法院的法官(司法南Muralidhar)判決文中說:“由於人天維護組織 控告中,沒有提供一樣有關達賴喇嘛及流亡政府,對信奉多傑雄等信眾團體所謂“遭受破壞及排擠”的佐證。因此,本法院不予理會原告的相關法律程序。“(德裏高等法院駁回收費多吉雄登信徒`[星期三,2010年4月20日’9:上午57])印度新德裏最高法院的這一決定,等於宣判了兇天人天維護組織一手跑出來的以虛假的謊言和栽贓誣陷的所謂供詞的失敗。這就說明了無根無據的謊言與誣陷,在法制社會裡沒有立足的餘地。
至於杜莫人所謂的“達賴的地下打手組織”清除西藏內奸與外敵秘密協會“威脅要謀殺多傑雄登派的兩個”活佛“Kyabje崔蔣仁波切(13歲)和SongRinpoche(11歲):我們會摧毀你們的生命和你們的活動!“說法,全是一派胡言,聳人聽聞。事實上,松仁波切SongRinpoche(25歲)目前在印南門古知藏人定居點甘丹寺北學院學習佛法,生活的很好,至尊達賴喇嘛每次到此地,就要去看望他,勉勵松仁坡切好好學習,繼承前任的宏揚佛法事業。再說赤強仁波切Kyabje崔蔣仁波切(1982/1/2日出生現年 28歲)由於之前他被定居於瑞士的所謂 <劄貢教會>的代表貢色祖古劫持後,因不滿兇天組織口是心非的所作所為,乘他們不在注意的尋隙之前逃出魔掌,與其不忍做不願做的事,到不如乘早還俗一了百了。儘管赤強仁波切的傳世喇嘛還俗自動降為普通民夫,至尊達賴喇嘛仍舊關心他的生活寄居及事業,已在委託設立在美國紐約西藏流亡辦事處照顧他的一切生活問題。
再說;杜莫人所謂的“有關瑞士公共電視台的紀錄片曾忠實地記錄下這殘酷的政治衝突”實際上,是定居於瑞士的所謂 <劄貢教會>的代表及[嘎丹護法寺]創辦這之一的貢色祖古顛倒黑白,栽贓陷害的反誣手段,惡毒攻擊達賴喇嘛及流亡政府的惡作劇。
總 之,從虛假的謊言為手段,進行欺騙性的邪教活動開始,最終走向進行暗殺報復的恐怖主義道路,這就是兇天組織者們用自己的嘴和雙手所寫的真實歷史。在他們的 背後有屠殺自己同跑的中共獨載政府作後台。近來,中共禦用的媒體及包括杜莫人在內的傳聲筒,公開的為兇天邪教組織打氣壯膽,為虎作張。難道這些,不足以證 明,兇天邪教恐怖組織作俑者的不打自招嗎?
杜莫人在他的結速文中所謂的“筆者”達賴集團的民主虛有其表“的判斷並非妄言,在筆者和甲童之間,誰在撒謊已經一目了然。”他的這些倒打一把的言辭,可謂賊 喊捉賊的翻本。只要把筆者與杜新余的先後三篇文章原原本本地刊登在“中國民族報”上公佈於眾,筆者相信廣大的讀者自然會分清,是誰在撒謊,誰在說真話,自有公斷。
最 後筆者欣慰的是,由於“民間關心西藏問題”杜先生的“論達賴集團的民主虛有其表”的一文發表後,筆者有興趣在大眾傳媒最大的博訊網站上發表文章,詳細說明 西藏流亡社區的民主及相關的一些事,澄清了很多被中共禦用媒體誤導的事實。可謂相約不如巧遇,壞事變好事,筆者還是道一聲謝!希望你做一名理智客觀的關心 西藏問題的人。印北達然薩拉 2010年8月7日。
於甲童慈旺